不管沈戾如何追问,姒晟轩始终都不肯就此事再论,但他越是故作神秘,沈戾就越发好奇,心想日后一定要弄个清楚。
为什么,有个人不能提呢?
酒过三巡后,姒晟轩几经踌躇犹豫,轻声问:“恕在下冒昧,戾兄出身奴人,因何能得殴冶先生高看,有这等父子之情?”
奴人律比畜产,殴冶流云贵为护国首座,等同认了畜产做义子,任谁看来这都是不可思议的事情,也难怪姒晟轩会有这方面的好奇。
“这也是在下心中不解之事啊!”沈戾坦然道,他确实不知道欧冶流云为何收自己做义子。
姒晟轩也不再多问,转开话锋道:“不管怎么说,此乃戾兄之幸也,但惊邪剑派乃朝廷护国大派,内外势力盘根交错,其中利害,戾兄可曾知悉?”
沈戾神色郑重,洗耳恭听。
“在这三位护国首座中,齐悲鸿主持派内事务,在朝中有我二皇兄势力扶持,秦寒月执掌全派内外戒律刑罚,朝中有我大皇兄扶持,皆是强强联合,声势平分秋水。”
说到这里,姒晟轩容色忧虑道:“殴冶先生主持门派外务,在师门中仅有庶人弟子支持,虽然暗中有大帝姬府相助,但我皇姐毕竟是个女子,军中无实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