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野无重臣,声势远不及我二位皇兄,是以殴冶先生与我皇姐之联合,乃是同舟共济,生存艰难啊!”
此前从客舍庶人口中已经初见一些端倪,再听姒晟轩一番肺腑之言,惊邪剑派的格局在沈戾眼中越来越清晰了。
反正他义父就是最没权势的那一个,自己的日子也不会好过到哪去。
“姒兄贵为皇子,为何却要做御士?”沈戾此一问也是道中利害。
若是寻常庶人百姓倒也罢了,一个养尊处优的皇子若非没有隐情,怎么会选择修真一途呢?
“不瞒戾兄,我在朝中无势,若拜入惊邪剑派,日后我皇兄们争储夺嫡之时,我便可自保啊!”姒晟轩言语中极是坦诚:“戾兄虽是首座义子,然出身奴人,在师门中必受苛待,我虽为皇子,却无势,既同是天涯沦落人,日后你我也应互相照应才是!”
沈戾心中一动,举樽道:“姒兄快意直言,除了我义父,你是第一个看得起我的权贵子弟,敬你!”
“请!”
二人再饮一樽,彼此互生好感。
随即姒晟轩吩咐羽林卫指挥使取来一支白玉箫,递给沈戾:“玉之美,有如君子之德,这是日前我偶然所得,他年戾兄若是遭难,凭此玉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