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的济南正在热时候,尤其是大晚上的不光热,还蚊蝇难耐,这会儿想要安下心来读书真得是好一番的心静才能自然凉呢,李狗剩也是养气功夫了得这才稍稍安定了些。
“吆,我们的李大相公这也下楼了呢!啧啧,能否这才再来个一举夺魁,弄个解元回来啊?”
一夜无话,刚下楼,李狗剩这就听着一个学子又来臭屁道。
本来这些学子这段时间和自己已然井水不犯河水了,不过昨天老小孩儿那一出闹了以后,这帮子和李狗剩格格不入的学子们排斥李狗剩的情绪这又强势抬头,让人着实气个不轻。
“啧啧,这可不好说,之前科试、录科的时候这狗剩和学政大人关系热络,给个案这也不在话下,贴出除名了这也能破格录科,可是这乡试就不好说了,圣上亲自派遣官员下来监考,你说你一个田间地头种地娃娃总不能手掌伸到京师里去吧!?”
“是啊,是啊,可怜喽……”
种种,此类的话语听着酸味儿十足,学子们倒是乐此不疲,一个一个的说的那叫一个快活。
“哼!”
瞅着李狗剩下来了,那老头儿也是脑袋一歪,一副全然不愿搭理你的样子!
众人都是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