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东西的时候双腿要低下去,不许翘臀去捡,在往下低一点。”
云依依当然知道不能直接弯身去捡东西,捡任何东西都要双腿弯曲半蹲去捡。
只不过礼仪师对她真是苛刻,还要压她身体。
她刚刚差点就整个人都跌倒在地,好在她双手按压在书本上让自己撑住。
礼仪师在将云依依的身体压到她满意,她才站起来说:“起来吧。”
云依依捡起书本,然后很自觉的将这本厚重的书放在自己早就生疼的头顶上平稳。
“微笑。”
“愤怒。”
“难过。”
“重新来过。”
屋内响起礼仪师一次又一次的声音,非常苛刻。
云依依一上午每分每秒都度日如年,直到中午用午餐的时候她才得以回房休息,然后整个人都累瘫在沙发上。
虽然很累,很辛苦,但是她发现今天礼仪师教的她这些让她不知道为什么想到了特肯公爵和特肯公爵夫人,甚至还有她痛恨的斐念冰。
因为他们这些人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不管面对任何人或者各种挑衅行为他们的神色都不怎么有太多变化。
如同霍德华大公爵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