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丽莎白一样,她们两人的表情不管生气还是开心,总是很淡,并不会像她和章雪儿或者扎拉公主在一起的时候放声开怀大笑。
她轻咬下唇,脑中一直都在不停循环的闪过特肯公爵夫人在霍德华大公爵面前,面对霍德华大公爵的怒斥纵然很生气却依旧保持着平和的神情。
所以她明白上午礼仪师教她的精髓,她要把表情控制好,这样别人就根本察觉不到她在想什么。
她从疲倦和不想学习礼仪中坚定了自己的内心,她要学,她要让自己不管什么时候都不会让别人看穿自己。
午餐用过,伊丽莎白和霍德华大公爵出去骑马,而她继续进行着严苛的训练。
礼仪师依旧把书本放在云依依头顶,她对云依依说:“从现在开始我说的话你都要一次记下来,然后在重复给我听。”
云依依:“好。”
礼仪师道:“在国出席宴会时,只有已婚的妇女才可以佩戴头冠,这些头冠饰品往往是结婚时的礼物,你参加宴会的时候只要看一眼大家就能够分清楚别人是已婚或者未婚。”
云依依:“……”
她忽然想到司徒泽那天晚上的假面舞会给了她和高婉晶头冠。
“假面舞会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