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我才打量了这遗像上的面容。
帅气,富贵,高冷,大气……十多年所学到的词似乎都不够用来形容这照片上年轻人容貌。但我明白,只要是没经历过风浪的女人,对这张脸或许是没有丝毫抵抗力的。
老杨牵着一条大黄狗走来,全身金黄不带一根杂色,步调平坦如王者,甚至眼神 都漠视这片世界。
它是老杨的‘表哥’。我问过老杨,为什么会叫它表哥。老杨说这是他的师兄,在他之前进入的锁子门。我自始至终都不明白这两者之间有什么联系。
老杨牵着表哥,走到面包车旁。表哥闻了闻,嘴里出呜呜呜的低吼,似乎见到了天敌一般。老杨神 色凝重,但还是大声喊了一句:起轿喽!
他将车门关闭,整个空间都黑暗了下来,甚至连空气也变得有几分凝滞。车身慢慢摇晃,那遗像也调皮的摇摆,蜡泪跳跃,烛光惨白。
窗外风声嚎叫,这样的日子应该是我喜欢的。我看着那年轻而完美的面容,在思 考这人此刻就睡在面前的棺材里,该称呼为他还是它?
人生如果有十分之一的时间用来思 考,那一切都会变得很渺小。不知不觉间,我的眼皮如胶似漆的合拢,忘记了思 绪,忘记了应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