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川偏过脸看向谭弈,语气轻松的似在和熟人聊今天吃了什么:“谭公子从来没被打过板子吧?”
谭弈的声音不大不小,透着股骄傲:“我义父乃司礼监掌印大太监,东厂督主。自然没有人敢动我一根毫毛。”
院子里的官员小吏听得清清楚楚,眼中露出了犹豫害怕之色。
范监丞清了清喉咙,吩咐纪典薄道:“谭弈的二十大板由你监刑。打完速送医院诊治。”
本来该抬出两张长凳,让两人在院中行刑。纪典薄面露喜色,走到谭弈身边冲他使了个眼色道:“谭公子,请吧。”
竟是将谭弈单独请进了一间刑房。
林一川暗骂了声不要脸,也跟着过去。
“林公子,这边请。”云典薄得了范监丞眼神,拦住了他。
“都是挨板子,难道刑房不在一处?”林一川故作诧异地问道。
云典薄意味深长地说道:“八十大板和二十大板一样吗?请吧!”
被谭弈阴了!林一川咬牙切齿。见纪典薄带了谭弈进去把房门关了。明知有猫腻,却无可奈何。他深吸口气,荷包里还有三千两银票,当面贿赂的可能性有几分?
进了房间,林一川望着房中的长条宽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