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儿臂粗漆成黑红两色的水火棍,琢磨着怎么开口。
屋里的光线暗了。关上的房门将天光挡了一大半去,阴森森的味道渐渐弥散开。
范监丞踱着步在一侧的椅子上坐了。云典薄则在旁边架子上挑选着水火棍。
竟然是范监丞监刑!收买不了,将来的日子也不会好过。一旦收买成功,将来就不用怕纪典薄这种貌似耿介的小人了。林一川打定主意,朝范监丞抬臂揖首:“学生何德何能,竟劳大人亲自监刑。学生谢过大人。”
他背对着云典薄。
范监丞正端起茶壶倒水,一只荷包轻轻巧巧投进了他袖中。
当面行赂?范监丞没想到林一川这么大胆。愣神间,林一川已经接过了他手中茶壶,往茶杯里倒了杯茶:“大人请用。”
茶壶被他稳当地放在了桌子上。他含笑站在范监丞面前,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做过。
林家是扬州首富,荷包里不会只有几两碎银吧?范监丞一时间很是好奇。
“过来趴好!”云典薄终于挑了根合手的水火棍,敲了敲长条宽凳冲林一川喊道。
“大人稍等。”林一川抽着系带,脱着外袍。
云典薄眼神没那么冷了,话里满满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