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使,他偏就不!
范监丞朝云典薄使了个眼色。云典薄笑嘻嘻地去了。
“大公子。收人钱财与人消灾。你给了三千六百两银,本官自然要把事办好了。”范监丞将银票和荷包里的两锭碎银收了,仔细地重新将荷包挂在了林一川腰间,亲切地说道。
林一川气极反笑:“收我的银子还打我这么狠。是我有病吧?”
范监丞认真地说道:“云典薄手艺极好,只打你肉多的地方,没伤着你筋骨。手法不好,水火棍一棍落下,能把人打残了。你就永远无法入仕了。”
言下之意是没收这笔银子,你会比现在惨得多。
林一川还是那句话:“打残不怕,只要小爷还有一口气在……”
哗啦一声,下半身一凉。林一川扭过头看去。云典薄不知从哪端了个盆,舀了一勺血水浇在自己身上:“你们又想做什么?”
“收人钱财,与人消灾。”云典薄拖长着声音,浇得很是仔细。退后一步看着,满意地说道,“挺像这么回事的。”
林一川愣了。
范监丞和云典薄搭手将他从长凳上扶了起来。
“林大公子。如果你不给银子呢。本官也就像纪典薄对谭弈那样,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