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坐下来喝两盏茶,回头往你脸上喷喷水了事。既然给了银子,就得把事办得像样一点不是?”
云典薄从长凳上拿起他的长袍,给他披在了身上,仔细地帮他穿好,系好带子:“普通人挨了云某那十记水火棍,哪有这么洪亮的嗓门。年轻人就是身体好啊。”
林一川他觉得眼前发生的一切极其荒谬,又认真问了一遍:“如果我不给银子,我就不用这样?”
不用挨棍子,不用往身上泼血水?
范监丞和云典薄认真地点头:“正是。”
林一川哭笑不得。
“大公子,国子监不是扬州。虽然有锦衣卫指挥使保着你。监规还是犯不得的。谭弈没挨板子,必定也会装出挨了板子的模样。”
“八十大板和二十大板一样吗?”云典薄仍然意味深长,说出了阻挡林一川时的那句话。
两人摇头叹息。像是觉得林一川还是个孩子,不懂事。
林一川懂了,又似没有明白。他先走到桌前端起茶壶一气灌了大半壶才道:“当我傻啊?!刚才那十棍子如果不是有……云大人是真打呢!”他及时住口,保住了裤子的秘密。
“挨了八十大板的人不用去医馆诊治?”云典薄真像看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