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之后,直接扔下五十金当作定钱。
轮到宴会这天,一大早那些学生便前来拜会。
最早的当然要数罗彦的最佳损友屈突诠,这货比长孙冲都大一些,但是偏生没有太过积极向官场靠拢,以至于到现在还是个白身。用他的话说,便是要谋个职事,也是相当轻松的,何必要在如今还能玩的年纪搞这些。而他偏生又不是个读书的料子,前些时候在弘文馆的月考中成绩不佳,这不,这些天一直被他老子禁足。若不是罗彦邀请,他哪能这么早就被放出来。
一大早这货便打着找罗彦叙旧的幌子溜出来,他倒也有些改观,知道如今不能太过放肆,因此直接来了罗府。被下人带到罗彦的书房,屈突诠一进门便是一声叫唤:“我说罗兄,你如今不在长安,可是把兄弟我给害苦了。”那叫声似是受了多大的冤屈,便是连罗彦也有些恍惚,难道是自己真的做了什么对不起屈突诠的事情?
就在罗彦还在恍惚的时候,屈突诠那话匣子打开,便是一通诉苦:“你是不知道了。自打你走了,也没人为兄弟我打个遮掩,便是那长乐坊都去的少了。每每弘文馆小考月考,小弟我便要受那皮肉之苦。别家儿郎都是挨手板,我家老爷子直接将我带到军中打屁股。苦啊。”说着还眨巴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