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似乎这样便能挤出几点泪水来,让所说的话更为真实。
罗彦心知这是屈突诠在戏弄他,也是不揭穿,装作很是惊讶地样子问道:“哎呀,那屈突兄岂不是受尽了磨难。依我看,你还不如向那长孙冲一般,荫个千牛备身,早早的入仕,也好过整天和夫子们做伴。至少往后屈突老公爷没法打你的板子了。”
不见罗彦安慰,迎来的确实这般的调侃,屈突诠很是郁闷:“罗兄你怎的不说点好听的,半年不见,便是连兄弟我也这般无情。就这般凉薄,便应该把今晚的宴请换到长乐坊。我等正好不醉不归。”
撇撇嘴,罗彦没好气地骂道:“这才是你的目的吧。今晚要是换到长乐坊,你是不论醉不醉都不用归了。那我岂不是惨了,明日便要迎来诸多公侯的怒火。别忘了,程处弼那几个皮猴子也在。要是宿国公知道我等把他带到那里,我可不想陪着你遭灾。”
想想程知节对程处弼的爱护,屈突诠也打了个冷战,讪笑着说道:“我就是随口说说,要知道,我等也好几个月没有上那天然居的二楼去了。平日里想吃点东西,要是去了上不了二楼,平白掉了我等的身份。也就长孙冲那小子出仕的时候,天然居给面子,在二楼好生吃了一番。如今想想,还真是有些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