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边帮我束头我一边问道:“昨天晚上你去那个破屋是要捉鬼吗?你家邻居告诉我那里是停尸的。”
“嗯,”她应道,“那个女人死得有点蹊跷,她家人怀疑她死后不能安生,让我去看一下。”
“怎么蹊跷了?”我好奇了。
“你问那么多干嘛?”她说话还是那么不爱成全人。
“我这不要给你当跟班嘛!不学点东西怎么行呢?”我找借口。
她却不作声了,我也转不了头去看她的表情,只好奇怪地问:“怎么了?”
“捉鬼没什么好玩的,你还是去干点别的吧。”她说。
我听她语气严肃,不知道是触碰到什么了。只好转换话题说:“话说咱师父是谁啊?我看你身手这么好,想必师父是个更厉害的人吧?”
“是我爹爹。”她答道。
我脑子里立刻想到了田老师那双炯炯有神 的眼睛和一提到科学时那股热情劲儿!
“你爸……呃不,令尊现在在哪里啊?我看你好像是一个人住的。”我问。
她又沉默了。难道我又说错话了?这位姑娘人不大,心事还真是多啊!
终于她轻拍了我头一下说:“扎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