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于雕虫小技,上不得大雅之堂,不给行医之人应有的尊重,所以学医的人就越来越少了。
到了近几年,就不止不尊重这么简单了,开始有人在传有学医之人借行医之名,行巫蛊之术,下蒙蔽民众,上对抗朝廷,开始6续有大夫无端被抓捕,被暗杀的也不在少数,导致更没有几个人敢行医了。”
我听到这儿,转向老爹问道:“我好像听您说,方圆百里的大夫您都认识,那不是说明还是有人在行医的嘛?”
他点点头说:“嗯,是的,这件事我暗中调查过,虽然那些被抓的和被杀的大夫到底是怎么个情况已经不得而知,但是幸存的这些人却有一个共同的特征。”
“什么特征?”我十分好奇,没想到闫老爹也玩侦探那一套。
他却撇了我一眼说:“就是和你不是一个类型。”
“呃……可是,我并不是大夫啊……”我感觉莫名其妙。
他们三个人听我这么说,齐齐地对视了一眼,然后又齐齐地用一种怀疑的眼光盯着我看。
我立刻现爱卖弄实在不是一件什么好事了,只好俯认罪一般地说:“好吧,我是懂一些医理。”
“对了,就是这个了!”闫老爹突然指着我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