芮忧也用一种很担心的目光看着我。
“这……有什么不对吗?”我一头雾水。
闫老爹却坚定地说:“就是这儿不对。幸存下来的大夫,大都是以针灸、艾灸、推拿这些经络治疗以及我这种外伤治疗为生的,即使有人开方,也一般是针对症状而开的,比如嗓子疼就开金银花、连翘,胃口不好就开焦三仙之类,不会像你一样,开一个一般人看都看不懂的大方。”
“可是,我的方是根据内经开的呀?”我话刚一出口,对面的三人就带着“看吧”一样的表情点起头来,好像坐实我就是个大夫一样。
我一摆手:“总之,你们的意思 是用内经来辩证开方的大夫就有生命危险?”
闫老爹确定地说:“是的,我只能得出这样的结论了。”
“可是、可是……这跟血矶炉有什么关系呢?而且我们是怎么扯到这个话题的?”我突然问。
芮忧当时一副快要晕倒的表情,抓过老爹手里的画在我眼前晃着说:“这个啊,这个!”
哦,对了,是在探讨这第三张画像的问题。
就在这时,一旁一直不作声的王少庭突然叫了起来:“啊,我想起来了!”
我们都吓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