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仁一听我这么说显得大喜过望,又转身叮嘱了许向东几句,就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我又转头对芮忧说:“这边也基本上没事了,你也累了吧,去休息一下吧。”
她当即会意,点点了头也离开了。
我回头一看,领药的队伍仍然排得老长,索性站起身来,对许向东说:“一起走走,怎么样?”
他点点头,我们就信步向山坳里走去。
走出了一段,我始终没有说话,最后还是许向东忍不住问道:“陶……陶先生,你是怎么知道的?”
尽管在古代称老师或大夫为“先生”确实也很正常,但这个称呼听起来还真是别扭,我于是笑道:“看你年纪和我仿佛,叫我陶勇好了。”
他微笑着点了点头。
我继续说:“你是小瞧了大夫了吧,你说的那些症状和你是一条也不符合,我看是你从别人那儿听来的吧?”
“可是……”他好像想辩解的样子。
“你是想说你确实是在烧吗?”我问。
他一脸惊讶。
我善意地解释说:“确实大家得的病最主要的反应就是烧,但是必须是39度以上的高热。呃,我是说,必须烧得非常厉害才行。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