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是有点低烧,而且如果我估得不错,是只有下午到傍晚会有一点儿,一早就会退的吗?”
他猛点头,佩服而好奇地盯着我。
“其实你自己也知道你和别人得的病不一样对吗?不然你不会去按照别人的症状来编。”我问。
他停下脚步,低下了头,沉默了一会儿点点头说:“是,我知道。”
我也停下来,但是只是望着他不做声,等他自己讲理由。
我们眼下所站立的地方,正好是之前我进去过的那个洞穴口。君子不近危险,通常人们都会认为,一群传染病人生活在一起,他们得的肯定是同一种病,其中更是不可能有健康人的。但是事实却并非如此。
大概五六年前,我进药房工作没有多久的时候,有一年夏天,雨下得特别大,县城旁边的那条河洪水暴涨,虽然县城有大坝保护,却把附近的几个村子给淹了。
虽然当时并没有什么人员伤亡,但县里立刻就下文来,要求我们随时做好应对疫情的准备。
果然,水退之后没几天,来医院看病的人就越来越多,症状都是急性的腹疼、腹泻,严重的会脱水、高热,并其他的病症。因为先前已经有红头文件的指令,这事很快就被定性为恶性传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