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看热闹的几个人之中,最体贴的就要数肇锡了,见我们如此狼狈,赶紧把我们送回帐篷,拿来了毛毯,还去厨房煮了姜汤,还把那小吏送了回去,都安置好了才回去睡了。秦期的帐篷里只剩下我们三人窝在塌上,裹着毯子,一人喝了一大碗热腾腾的姜汤下去,这才感觉又活过来了。
“你到底是被什么人暗算了啊?”牙齿不再打架之后,我才倒出空来问越璧。
他却摇了摇头说:“不知道哎!”
“那你跑到涵沟那边去做什么?”我问。
他用手扶着下颌,回忆了一会儿才说:“下午的时候有人传口信给我,说你会在第七道涵沟那边等我。”
“我?我吗?”我吃了一惊。
越璧点了点头道:“我当时也觉得很奇怪,但今天不正好是秦期那个案子水落石出的时候嘛,我就想着会不会是你有什么特别的安排,所以大坝这边一忙完就赶紧赶过去了。
到了那边,并没有看到你,我等了一会儿,天正好黑了,我注意到涵沟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光,就走到边上想仔细看一下,结果突然有人在身后打了我一下子,我头一晕,就跌到下面去了。”
“光……”我沉吟着。还有什么会比制造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