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宴款待,然后就于酒宴上除之,到那时看谁敢阻拦我娶那小妮子,反正我手下亡命之徒不少,就算不幸事被知,替我抵罪者也不下数十人。”
心中计较定,李俅低头揖手道:“既是大人这般说了,下官怎敢不允,就依大人便是!”说罢,嘴角勾起一轮阴毒的笑意。
单经轻蔑的笑了笑,随即领着牛盖与张顺准备离去。
“大人且慢!”
脚步尚未迈出半步,李俅却横身拦住。
“怎么?汝有事?”单经微眯着双眼,眸子中寒光微动。
李俅拱手一拜,谄媚道:“大人勿疑,下官并无恶意,只因大人远来,下官想邀大人至寒舍饮宴,以赎方才得罪之处,万望大人切勿推却!”
饮宴?
单经神 色微动,笑道:“好,汝既有心相请,吾岂能驳人好意。”
说罢,转头吩咐张顺与牛盖道:“你二人可自先回客栈,候我回来!”
“万万不可!”
牛盖与张顺还未答话,李俅抢先叫道。
“为何不可?”单经心中顿感奇怪,注目审视李俅。
“这……”他支吾了会儿,挤出来一句:“来者皆客也。”冲张顺、牛盖呲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