咧嘴地一笑,又道,“客栈非英雄所居之所,如今天色将黑,这风寒地冻的,怎么也得邀大人的两位弟兄一同共赴寒舍,反正酒肉颇多,也不差多个三五人,在下官那儿饮些好酒水,也能暖暖身子,抵抵风寒。”
这厮想干嘛?
李俅表现的很反常,一个仗势欺人的家伙突然间变得如此热情好客,单经心中顿起狐疑。
细细审视他时,李俅却只咧嘴笑。
单经思 虑一番,淡淡一笑道:“好,汝既如此好客,那张顺与牛盖便与我同去!”说罢,唤牛盖上前附耳细语几句。
牛盖闻言,应诺一声,旋即径直跑回客栈。
不多时,牛盖左手拽拉着三匹坐骑,挎着包裹,右手怀抱利剑两柄徐步回来。
李俅见状,眼中闪过一丝微不可察的寒意,朝左右朋党使个眼色,几个亭长、亭父、亭卒顿时心领神 会,当即飞奔而去。
刺骨的冷风蓦然掠起,天地间寒意更甚,李俅微蜷身躯,殷勤道:“天儿越冷了,请大人随下官去寒舍暂歇!”
……
一行人冒雪来到了一处亭舍。
“大人,这里便是北乡亭舍,下官常居于此,在任期间,不知迎接了多少往来军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