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坐定,童子沏茶献上,单经作礼谢逊,先温茶一口,随即道:“今单某偶猎山野,忽听得山中樵夫吟唱先生之曲,激昂壮怀,实是绝佳之作,单某向其打听,这才闻得先生善作诗歌,故而来此敬访。”
说话间,单经默默的观察着房里的摆设,这个房间很单一,却又无时无刻的散出一种古朴气息。
听到单经的话,刘煜自惭一笑,极为谦逊的揖手说道:“明公谬赞矣,煜平素耕耘田野之间颇感乏味,故胡作几曲,实在难登大雅之堂,今被明公所闻,真是有辱尊听。”
见刘煜为人温雅,受褒赞不心骄,反而是谦逊之极,单经心下不由对他更喜三分,轻笑道:“先生不必过谦,正所谓,耕耘田地间,高歌雅壮怀。单某能得闻先生之作,可谓平生之幸。今冒昧造访,还望先生勿怪才是。”
刘煜抿了一口茶,随后也对着单经平和的笑一笑说道:“明公何说此话,草舍得您光临,可谓蓬荜生辉也。在下久闻明公仁德之士,今为广阳郡守,一心为民办事,煜能生于明公治下,此生何其幸也!”
听闻此言,单经不由面色一暗,惆然道:“唉,先生之言不禁令某自惭。经无德才,学识浅薄,今虽幸为广阳郡守,然却对治下之事一筹莫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