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次回到6地,随身携带的金银原本不多,更在莆田全部花掉,买了各种生活用具带入东岩山,本想待到功力恢复上三五个月之后就出来,那时随便找几个绿林强豪或江湖帮派来个黑吃黑,自然不愁手头上的花销,怎料到一场地震把计划打乱,如今身无分文,又没了捕捉飞禽走兽的功力,便落得个偷鸡贼的下场。
原本他也没打算从曲洋手里借钱,只想尽早跟这对祖孙分道扬镳,免得夜长了梦多,徒生事端。不说人无害虎意虎有伤人心,就算是误了每日的喝血练功也是不可承受之重。但是既然此时曲洋口口声声说未能报答,那就索性借你一些银子好了,也省得四处做贼,偷来偷去的尴尬窘迫。
曲洋当然不会吝啬金银这等身外之物,况且魔教长老如何能缺少“活动经费”,以十两银子去买两只鸡已经说明了这个问题,当即一拍脑门儿,拿出来黄澄澄的五个大金锭,道:“说来惭愧,老夫竟然忘记了这一节,钱兄弟莫怪,咱们兄弟之间说什么借不借的?你看这百两金子够不够用?不够我这里还有。”
如此大手笔落在众人的眼里,只惊得伺候在旁边的农家夫妇目瞪口呆,而曲非烟见惯爷爷花钱办事,自是不以为意。
钱青健则时故作震惊,双手连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