枉,下官真的是什么都不知道。”被绑着跪地的黑衣人此时已经摘掉了属于他的面罩露出和匍匐在刑椅上被动了刑的男子相似的面容。“我和大哥虽然暗中有联络,但也是怕违背暗卫队的规矩所以才会和大人隐瞒,但是我和大哥真的不知道什么山贼。”
“倒是和你队长的供词一模一样。”白桦抖了抖那张签字画押的纸。“你也是队里的老人,规律不可废,能破一个就能破第二个。”
“下官对大盛的衷心日月可鉴,句句属实,如有一句谎话就不得好死。”
“本官信你。”白桦挥挥手示意他闭嘴,这小子忍受了数十道酷刑是条汉子,“但你的话可信,他的就未必。”
“大哥?我大哥只是个普通人靠手艺吃饭,大人是误会了。”
“二弟,我快不行了,你说的大人就是这么诬陷我们平民百姓……”刑椅上的男子喘着粗气断断续续道。
“大哥……求大人明鉴放了我大哥,他是冤枉的。”
咚咚咚的磕头声在黑暗的小房间里显得格外的清晰,一下一下重重的听得人渗的晃。
白力抬眼看了眼黑幕帘下静坐的男人,本有些乱的心绪又平静了下来。
只有白桦,被这一声声不停的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