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声弄得头疼。“别磕了,停,男儿有泪不轻弹懂不懂。”
“让他磕。”冷漠的声音从静坐之人口中传出,“他活着也没有资格再继续做暗卫与死了也没有区别。”
“我看他算条汉子。”白桦自认为为可没那么无情,就算不能做暗卫但只要活着就有希望。“你还是招了,你看你弟,受了十几道酷刑现在还在为你求情,你呢,为了你的主子连亲兄弟都不顾了?都说暗卫是冷血的杀人机器,可我看你才是个没心没肺的东西!”
“你呢,最好还是招了,不然可不止打你一顿那么简单,小爷有的是办法弄死你。”
趴在刑椅上的男人睁眼看了眼面色惨白的唯一亲人,低头沉默了片刻,“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们要有证据就抓我好了,屈打成招我也无话可说。”
“张真对你虽有知遇之恩但也让你落到如此田地,你对他倒是一片赤诚。”秦墨殊敲了敲案桌。“如果在你眼前受刑的是他,你的嘴还会这么硬?”
大人?不可能,大人是朝廷命官,他们不可能动的了大人。男子本是坚定的目光却在对上秦墨殊那似笑非笑的眼神 之后有了片刻的动摇……真的不可能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