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需要零钱吗?”
查普曼摸了摸口袋,苦涩的笑了笑。摸出了一张五多尔的钞票。年轻人迅速的递过了五个硬币,再次指了指后面。
查普曼谢过之后,往后走去,经过货架的时候顺便拿起了一小瓶威士忌。他需要烈酒来舒缓自己的神 经。
将五个硬币全部塞入电话的投币口,可能是潜意识想要让这通电话持续时间长一点吧。
“你好,皮尔斯(查普曼的姓氏)的家。”疲惫的女声从听筒中传出。
“是我。亲爱的。”查普曼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的正常。
“噢,亲爱的。我以为你在替班。”听筒中的女声也暂时摆脱了疲惫,带着温馨的语气。
“啊,是啊。我在巡逻,他们都在派对上。”查普曼单手旋转着刚拿的酒瓶盖子。拇指因为不方便的用力而苍白,但是他还是凭借单手拧开了它,“我只是想打电话听听你的声音。”
酒瓶被扬起,查普曼压抑着吞咽的声音。
听筒中传来了笑声,然后变成了担心,“怎么了,发生什么了吗?”
“啊没什么。”握着酒瓶的手背抵着查普曼的嘴唇,他紧皱着眉,他真不应该用喝水的节奏去对待手里的酒,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