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喉咙仿佛被火烧一样。他迅速的换了话题,“我们的宝贝呢?”
烈酒的酒精开始发挥作用了,意想不到的快,查普曼不自觉的提高了声音,又问了一边,“我们的宝贝呢?他感觉怎么样。”
“他睡了。”听筒中情绪发生了改变,变成了悲哀,“希望能有一个美好的梦。”
“他会的。”可能是酒精的作用,查普曼的思 维居然诡异的异常清晰。那种只有在酒精的作用下,才会有的‘清晰’。这不是好的,相信我。
“嘿,亲爱的,我想听听他的声音。”查普曼开始提无理的要求了。
“他刚睡下。”电话那边的声音有一丝埋怨,“明天还要去医院,他需要休息。你明天会和我们一起去吗?”
话题似乎到了十分家常的方向,将查普曼脑中的思 维稍微拉向正常。
“对不起,我的错。我只是刚经过教堂,想起了神 父的话,突然想听听你们的声音而已。”查普曼避过了明天的话题,在酒精的作用下,他确定自己不会有明天了。
“哦。”女声中十分不明显的遗憾,但是她马上就换上了轻松的语气,“是啊,神 父说的对,一切都会好起来,总会有办法的。”听筒中有了深呼吸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