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实少了新意,庸俗。”
玄汐将那《治国十疏》抽了出来,倒是啧啧称奇,这本放着落灰的书,竟还是齐地的手抄版本,瞧着年头距原本也差不了多少。
苏岚坐到一头小榻上,从暗桌抽屉里取出一沓裁做巴掌大的信笺,翻阅起来,对面的玄汐却是读着那书,颇得意趣。
苏岚手中动作不停,却在一张上头停了手,皱了皱眉。玄汐好一会没有听到她翻页的声音,便问道:“出事了?”
“陛下前日处置朔方太守。”
“嗯,今早上我也得了消息。”玄汐头也不抬,“可不单是你的鸽子飞进了驿馆。”
“王钰为这事,还和大兴党吵了起来?”
玄汐放下手中书册,缓缓道:“他不过是在试探今上,手段拙劣些罢了。”
“王家在军中一贯没有势力的。”苏岚也笑了笑,“上杆子惹一身腥的人,不多见了。”
“外戚能不能成气候,素来是看他得不得帝心。”玄汐亦是微微一笑,“这样说来,你倒是更像今上的正头小舅子。不过,这回咱国舅爷也算是给今上铺了个好台阶,拼着被那几位大兴党骂个半死,这段日子,今上大概会待他极好。”
“陛下也没有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