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苏岚不理玄汐的打趣,“这倒是叫我意外。”
“有何意外的。”玄汐摇了摇头,“今上便是再强势的人,也不是不讲道理。他弃城确实不对,可当时坚守城池也有难度。就像你说的,若不是那恰当时出了状况,就凭咱朔方将军,真也顶不住,你叫他一个文官,如何做?若杀了他,倒真是寒心了。”
“那恰自乱阵脚,要不也不至于被司徒岩若这样容易就逼到这等程度。”苏岚顺着玄汐那句出了状况,微微提高了声量,叫外头的人隐隐约约听得清楚,却又不显刻意。
“我也隐约觉着,那恰是在逃跑之时出了问题,而且绝不是咱以为的这样简单。”玄汐语调微扬,“否则,怎的这样巧,就撞到你手上了。”
“可见,我现在是握着个烫手山芋,只怕再不脱手,反受其累。”苏岚点了点头,声音迟疑,似在下决定似的,“大不了,好处我不要了,不惹麻烦才是上策。”
“毕竟还是得打一仗的。”玄汐语带赞同,又似诱哄,“当断不断,反受其累。”
两个人耳尖地听到了外头忽的有几分加重却又强自压抑的呼吸声,相视而笑。
“只怕那恰头领,会很喜欢我带的礼物。”
“再好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