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若是想叫护卫,那便不要白费力气。现下,您这,只我一个,若情形不好,我也不知道,还有谁会来。毕竟,您这,我还能,如入无人之境。”
温煦那背后的手一僵,却是缓缓垂下来,吸了口气,扯出个笑容,缓缓道:“这位先生,向来是无意取我性命,不知深夜造访,有何指教?”
郦安点了点头,又是腼腆地笑了一笑,道:“何能当的一句先生?我,乃是为家主传信而来。”
语罢,他便从怀中取出个小小竹筒来,手指微微用力,那竹筒便径直落入温煦那下意识举起的手中。
温煦硬着头皮,打开了那竹筒,此时已经猜到郦安身份。他颇是小心翼翼地展开了那小小字条,却是变了神 色。
那字条空无一字,乃是一片空白。
温煦苦笑着,将那空白字条在郦安眼前挥了挥,道:“这位侠客,不会是拿错信筒了吧?”
郦安神 色一滞,道:“温先生说笑了。家主人这信笺,我等从未启封,便径直送来。若是空白,那便是家主人,自有用意,烦请温先生自个想想。”
温煦设想过苏岚的若干种回信,但没有一种,是摆了这样大的阵仗,却给他送了张,白纸?
“信已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