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先生可有回信,我自可一并带回。”郦安微微一笑,“晋先生的书房,可没有您这好进。”
温煦被他这一本正经的神 色讲出来的话一刺,难得面上那镇定神 色依旧如常,只摇了摇头道:“苏侯爷无言对我,我又有何可告?”
郦安脸上显出几分失望的神 色,便拱了拱手,道:“如此,叨扰温先生,信已送到,我这便告辞。”
温煦被他举止弄得一愣,却忽觉得耳边一阵风声,待他回头去瞧,自己书架三层的暗格上,竟扎着三只极细的银针,此时那针尾还隐隐颤抖。
“温先生,好意提醒您一句,故意引入来偷,不是什么高明手段。”郦安背对着他,足尖点地,便立时腾空而起。温煦不由得上前几步,却瞧着,这书房院外,空无一人,郦安不知何时便没有了踪影。
瞧着这书房,温煦只觉着方才郦安的出现和离去,好似自个的幻境一般。缓缓坐回椅子上,才现自个的后背已是湿透,此刻被夜风一吹,竟感觉有丝丝凉意。
可脑子此刻已从那混乱之中极快地清醒过来,来到这世上七年,他从未有如此笃定的时刻。
若说他故意将自己手札放在醒目之处,是为等着暗处之人上钩;待得他觉那信札真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