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动了手脚,便知道鱼已咬钩。于是昨日派人截住晋容,请他传信,便是进一步的试探。
今夜苏岚这状似示威的举动,使他笃定,这个所谓第一贵介公子的苏岚,与自己来自同一个地方。
他叹了口气,旋即微微一笑,道:“看来,你比我会投胎的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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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北地商人叫做温煦。”司徒岩若仍旧坐在苏岚车中,笑着同她与玄汐说话,“他爹便是做这铁场生意,他五年前接手,如今势力也渐渐大了起来。”
“我倒是好奇,周国,便真不知道,自己有这样的优秀子孙,流落在外?”苏岚撇了撇嘴,叼着块郦远准备的肉干,语音隐隐有几分含糊不清。
“说来,我手下确实有人曾与他接触过。”司徒岩若微微一笑,“我也是动了心念,才顺藤摸瓜,将他这背景理顺。不过,再一日便能见到真人,也就不必揣测了。”
“你这才算说了句人话。”苏岚将口中肉干吞下,睨着司徒岩若。
里间玄汐正读着那本簇新的《治国十疏》,听着他二人的斗嘴,飘入耳中,没由来地便觉着有几分怪异,心中更是渐渐不安。
他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