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郡此前,没有接到你的通报吗?”骑在马上的玄汐,一张脸,仍旧是冷若冰霜的模样,双眼微微眯起,倒是掩住了几分冷意,却仍是叫与他并轡而行的冯仁脊背寒,“眼下,你我已到了城下,竟是连个迎接的人,都瞧不见。“
“下官此前,确实向南郡郡守府通报过。”冯仁瞧着玄汐那冷凝神 色,亦是无奈地叹了口气,“即便没有您这位钦差,便只有我这一位刺史入郡,按理也不该如此。”
“既然没有人迎接,等也是等不到的,那就索性不等了,自己进去便是。”玄汐瞧了瞧城头那块写着“南郡”的牌匾,却是唇边绽出一个清浅的微笑。
冯仁倒是被他这忽然一笑,弄得愣。这几日来,这位玄家的少主人,一向是那副冷若冰霜的神 色,姿态冷漠,虽是彬彬有礼,却拒人千里之外。他不禁带着几分疑惑的眼神 ,看向玄汐,却见他已是收紧缰绳,策马上前。
刘玉成倒是投给他一个无奈的微笑,显然是对玄汐亦没有法子。
入了南郡,冯仁心中的疑惑之感,便愈强烈。钦差出行,身后更有刘玉成率领的几百禁军随扈,这好大的阵仗,甭说这一郡之中难见,便是真放在京兆长平,亦会引得围观。再退上一万步讲,冷着一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