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父大人,如您所说,保成是我长子,更是我唯一的儿子。这偌大的归远侯府,也就只有这么一个继承之人。我比任何人,都更希望他好,比任何人,都害怕他出事。”李江沅苦笑一声,叹了口气,“保成落水之后,我立即便叫人去查。您也知道,这事情查出来,都不是什么光彩好看的事,大宅子里的阴私,我想您也是知道的。我为了这归远侯府的脸面,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公开惩戒这做下肮脏事儿的人。”
“可今儿个,您既然为此事,亲自跑这一趟,小婿便也不能对您隐瞒。说到底,您与我都是保成的长辈,待保成的心,都是一样的。即便是抖落家丑,我也得跟您交个底儿。”李江沅见邢鹏那阴沉面色,缓和几分,虽仍是那副怒气沉沉的样子,到底是好了几分,便继续道,“您也是知道,侯府里头,我与前代侯爷,和如今的侯府二爷,都是一母同胞。唯有三哥吧,并非母亲嫡出。我早年是个不学无术的,若不是大哥去得早,二哥无心这些官场仕途,无论如何这归远侯的位置,都轮不到我坐。我这三哥,野心勃勃,也有些才华,父亲在时,对他也多有偏宠。若非是这庶出的身份,这侯府未必不能是他的。”
“你的意思 是,归远侯府的三爷,谋害自己的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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