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府?”纳兰瑞倒是低声咀嚼着这个词语,眼光落在谢姚的身上,脸上挂着意味幽深的笑容,谢姚被那笑容一触,走出文臣班列时,都颤抖不已。
谢眺出列的时候,整个脑子都是一片混沌,腿亦是颤抖不已。触到纳兰瑞那一直含着冷意的目光,更是浑身一颤,跪倒在地上。
“太府为何如此激动。”纳兰瑞一副居高临下的姿态,瞧着眼前跪着的谢眺,“起来回话便是。”
“陛下。”谢眺翻来覆去,只有这两个字可说,只唤了一句,便又没了声音,只是低着头,站在一旁,那脸上神 色,分明不知自己为何就招惹来这“飞来横祸”。
纳兰瑞目光从谢眺身上移开,落在了早先说话的萧文渊身上,唇边勾起个笑容,道:“你今日难得话多。”
“人皆有滔滔不绝之时。”萧文渊倒是含着个笑,微微垂着头,道,“往日诸位大人,皆是舌灿莲花,臣便是想滔滔不绝,都未曾有机会。今日,赖旁人沉默不语,臣这个往日捡不到机会说话的人,倒是也能有机会,多说几句。”
萧文渊这话,说的倒是力道不小,一巴掌便拍在了这沉默不语的群臣身上,可他偏偏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似是全然不在意自个说出了什么话,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