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括隐与否,并不十分重要,只要不损我自己的核心利益便是。”玄汐瞧了郑铎一眼才继续道,“可李江沅从没想过要和朝廷谈,他所为,是半分不让!若他一开始便打定主意一分不让,他所为便是要让朝廷知道他实力到底多少,要朝廷不敢对他动手,他是要狠狠羞辱清原,让清原对他无比忌惮却又因为忌惮,而不能对他下手!”
“所以,他的下一步定是伯父您。他要迫使您低头,迫使您为他遮掩他所为。他才不管谢眺之死有什么后果。在他看来,只要拿住我们,拿住张淇,我们就不得不为他圆了此事。那时他看着我们费尽心力给他编故事遮掩,在旁边笑着,不知多畅快。他想的,就是如此。”
玄汐话音落下,郑铎神 色已是难看的不行,玄汐此言初听荒谬,可是在脑子里转过一圈,竟是越的觉着在理,毕竟,在自己看来,李江沅杀谢眺这个举动便已是失心疯,得不到半分的好处啊。可是玄汐这般解释,却已经将此举解释的合情合理,而且愈想便愈是觉得恐怖。这等排除异己,坚壁清野的做法,与做这陇西一地的土皇帝有何区别?
“离京之时,长亭您与我曾与苏岚一晤。苏岚当时便与我道,这世上利用实力有两种方式,文雅的便是我们惯常的交易,可也有人,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