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覃菊花的脸,将信将疑地扯过那张纸,看了起来,上面写道:我丈夫莫云是个**,我覃菊花是个**,我肚子里的孩子同样也是个**,我们绝不背叛自己的党。吴天成,你死了这份心吧!
吴天成看着看着,整个脸,一下子青,一会儿绿,最后,又变得红起来,脸上青筋暴起,额头上沁出汗。他气得把纸揉成一团,使劲砸向覃菊花的脸。覃菊花面不改色,毫无畏惧,两眼仍然逼视着他。吴天成不敢再面对这双眼睛,他把身子背了过去,喊道:“押下去,给我狠狠地打,老子不信**连女人都是铁做的。”
“是!押下去!”韦大贵朝洞口两名士兵挥了挥手。两名士兵走上前,押着覃菊花往外走,韦大贵跟在后面。
“慢着!韦大贵,你听着,老子仁慈,从不打孩子,莫夫人可以打,但她肚子里的孩子不能打,明白吗?别让人说老子残忍,连小孩都打。”吴天成还忘不了自己说过自己是条汉子,假惺惺地抛出一句话。
“司令,放心好了,我们绝不打孩子。”韦大贵带着人走了。
雄风寨牢房里。覃菊花被绑在十字形的柱子上,面前摆着各种刑具,炉子里烧着两根红彤彤的烙铁,一旁的木桶里浸泡着皮鞭。韦大贵拿起皮鞭,凑近覃菊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