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皮笑肉不笑地说:“我说莫夫人那,还是说了吧,保证书随时可以写的,免得皮肉受苦,你一个女人家,可不经得打呀!”韦大贵的皮鞭在覃菊花身上乱戳着,脸蛋、胸、胳膊、肚子,寻找下鞭子的地方,他的鞭子停在覃菊花的肚子上,“唉!我说莫夫人,我再劝你一句,为了这孩子,还是降了吧,就算是做做样子也行啊?要知道,即使你能扛得住,你肚子里的孩子也扛不住哇!”
覃菊花把头摆到一边。韦大贵见状,只好动手了。他先是鞭打手臂、肩膀,然后,大腿……一鞭鞭下去,一道道血痕,覃菊花咬着牙,挺着,疼得她左右不停地摆着头,直到被打昏,韦大贵才停下手,累得他一旁擦着汗,直喘粗气。休息片刻,拿起大口盅,狂灌了几口水,操起鞭子,拿起一瓢冷水,泼到覃菊花脸上,待覃菊花醒来,又继续打,直到覃菊花再次昏死过去。
韦大贵拿着毛巾,擦着汗,思 忖道:妈的!不行啊!这样打下去,大人不行了,孩子也保不住。司令说了,只打大人,不打孩子,什么意思 ?大人死了,孩子不就等于被打死了吗?到时司令怪罪下来,可不是闹着玩的。他扔下鞭子,决定去问问司令再说。
“报告!司令。”韦大贵走进山洞。
“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