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貌,却没想到居然这样年轻,一副书生模样。
韦文河看着这一地的草棍,心道果然如此。
“沈追,判你杖责十下,关押一月,可有怨言?”韦文河不问到底发生了什么,反而突然说起沈追与杨武的冲突一事。
沈追连忙摇头道:“虽是那杨武欺我义父在先,但属下当街将几人重伤,也有些过分。大人秉公执法,属下没有怨言。只是属下有一事不明,不知当讲不当讲。”
“讲。”
“杨武此人,别有二心,与李家关系不浅。先前我等在城外遭遇不测,恐怕就与此人脱不了干系,不知大人为何留他?”
这是沈追的一个心结,武班房刑捕少不了要出城办案,且行踪难以确定。
捕字令和斩字令道牌都有隐匿天机的功效,除非李家花大力气盯梢他。可这显然不可能,这绝对是内部走漏消息。
县尊留杨武这么一个叛徒在队伍里,给两大家族报信,岂不是个祸害?
“青州有一农夫,”韦文河不回答沈追的问题,却是说起故事来。
“麦田撒种抽苗后,却发现其中混杂着许多蓖草,他想除掉,又怕伤到麦苗,正在左右为难时,一位邻人想他说,再等些时候,等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