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长大到能单独除去的时候,就不怕伤及麦苗了。”
沈追听了故事,默默沉思。
“你可知其中含义?”韦文河笑着看向沈追。
“属下明白了。”沈追点头。
县尊到任只是三年,三年前这河源县就是一烂摊子。
上至知县,下至衙役,几乎个个都与城内的大小家族有关联。
有些人是那种罪大恶极的,与宗族豪门狼狈为奸,欺压百姓。
有些人的过错就小一些,顶多只算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办实事罢了。
这些人并非一心一意为两大家族卖命,只是当时大环境如此,大家都受两大家族摆布,只能随波逐流。
倘若把标准定高,标准以下的全部一棍子打死,那恐怕韦文河上任时,就无人可用了。
另外,沈追猜测,县尊留杨武在县衙队伍里,可能也打着传递假消息误导敌方的念头。
更多的用意,沈追就猜不到了。
“你先前在城外被截杀一事,并非杨武通风报信。”韦文河沉吟道。
沈追神色如常,没有开口询问。
如今他已经知道自己跟的上司不是那种不知情的蠢货,而是别有谋算,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