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我怎么也进来了?”韦文河轻轻一笑,踱步走了过来,与沈追并肩而坐。
此时韦文河身上的气势散去,虽然仍旧穿着冠服,却少了一位威严,多了一股亲善力。
沈追看着韦文河的面孔,这才想起,这位智勇双全的县尊,也不过是个比他大五六岁的青年人罢了。
“属下不明白。”沈追点了点头。
韦文河笑道:“其实也没什么复杂的地方。”
“那纪亮让刘青搜集我违法的证据,都是一些小罪。”
“比如罚恶司,曾有一名李家人高手暗地来投靠于我,此人所犯的罪责,按律判罚在一年至三年,最轻鞭刑二十,最严废丹田。”
“我告诉他,想要轻判需要立大功。他答应了,于是我便利用神庙,将他身上的罪孽削至最低限度。”
“又比如奖善司,以你为例,当时你后天八阶,原本不应该升为九等刑捕,但我却破格将你提拔。”
“还有你废了那李铭,我却选择了最轻的方式,判你以赔偿的方法……”
“等于是涉及神庙之力的处理事件,在大小两可之间,我共有三百六十二次,选择了最大或者最小,没有中间,你可明白了?”
沈追似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