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懂的点了点头。
韦文河继续解释道:“本来身为一地县尊,行事不可过于消极,也不可过于极端。无论奖善还是罚恶,抑或是增禄注寿等事,都该取中庸之道。”
“三年前我就任河源县城,此地政务、人手全部糜烂不堪。如果学上任县尊那般温吞柔和,不用激烈手段,别说扳倒两大家族,就是政令都难出城门。”
“非常之时当用非常手段!”韦文河摇了摇头道。“又要让我迅速改变糜烂现状,换百姓一个河清海晏的河源县城,又要让我默守陈规,不偏不倚,哪有这种好事?我当然是毫不犹豫的选择激进的方式。”
“本来此事就算摆在明面上来说,也不算什么大事,顶多是风格问题,我也根本没放在心上。但正好被刘青留了个心眼,将我三年来的行事全部记录,又碰巧上头毁宗弃庙的局势改变,这就给了纪亮问责的由头。”
沈追忍不住问道:“那大人您如今为何又平安无事?”
韦文河笑道:“我毁两尊阴神,斩杀李杨两家恶犯无数,本就是有功,虽然会被上头打压一削再削,但这功劳就是功劳,逃不掉。”
“这点小事,还伤不到我根本。你恐怕也知道了,我出身上京,想要拿这点小事除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