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都不算是向文社的人,他只是偶尔来走穴演出,顶一下他师父的班,范文泉年纪大了,身体也不是太吃得消了。
就这么六个大男人在后台坐着,何向东是班主,坐在上座,何为上座?正对着大门的座位就是上座了,上座之人能看见门内门外事,以示尊贵。
何向东身边的桌子上放着一杯茶水,这是陈军刚刚给他泡的,不过现在的何向东显然没有喝茶的心思。
他微笑着看着众人,面容和煦,温暖如春:“今儿上午把大家叫来,主要还是跟大伙儿说一下昨晚的时候,这一块拆迁的命令下来了,已成定局,无法更改。”
尽管已经知道这件事情了,但是这话从何向东嘴里说出来,众人心中还是一沉,果然还是保不住了。
何向东抬起头,故作轻松地笑笑:“所以呢,这里我们是呆不住了,得另外找地方,你们也都知道,咱们观众基础都在这边,贸然换一个新地方,一切肯定都要重头来了。”
“咱们园子其实现在也还可以,大伙儿也都能分到钱,但是其实在园子刚刚建起来的时候,那时候日子是过的很惨的,台上演员比台下观众都多,演出一个月收的票钱连水电费都交不起,就更别说自己能挣钱了。”
“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