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开头难,一旦我们换了剧场,我们之前经历过的窘境肯定会重演的,这一点是肯定的。说实话我现在也没什么钱,我们当时开园子的时候,我把家底都搭进去了,张先生的退休金也在往里面搭。”
“所以换了新园子之后,我们可能很长时间没有办法给诸位酬劳了,时间我不敢确定,运气好可能半来年就能收支平衡,运气不好,可能好几年我们都是入不敷出。”
“唉。”何向东又是一叹,“园子我是会继续办下去的,但是我不能用我的追求和理想来绑架你们,这是不道德的,所以如果现在有想退出的,我也不反对,大家好聚好散,以后见面了还是朋友。有想留下来的,我举双手欢迎,倘若向文社以后达了,我一定不会忘了众位的厚恩。”
话说完了,何向东用真诚的眼神一个个看过去,没有什么特殊的神情,就像他说的那样,接下来肯定是要吃苦的,他只能要求自己,但却不能要求别人,所以也有了今天这一出。
张文海直接摆手道:“你别瞧我,我到现在一分钱也没见着啊,反正我一直是在给你这个万恶的资本家打白工,现在无非是另外换一地儿打白工去呗。”
范文泉也道:“我也没见着钱啊,得,咱们是尽给人家打白工了,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