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申屠家后人本是得意幸事,然现下却是与申屠家对峙,申屠家以兽奴扬名江湖,怎会容得……无殇想,申屠柳氏必会想方法来压制流阐之能。”
云萧目色一正:“若是如此……”
乐正无殇接口道:“若是如此,这一路行来兽奴的性情变化很可能是申屠家一次次在试验压制流阐之法。”
青衣的人迟疑片刻,转目看了那三头白虎一眼,见其俯身在地虽显温顺,然兽目凶光凛冽,暴烈狂躁之息仍存。不由微蹙了眉。
“兽目中凶光离神不减,确实不同寻常。”
蓝苏婉闻他们之言不觉间望了过来,犹豫一瞬,开口问道:“苏婉与师弟在路上听闻了关中之事,然内中因由尚不明,不知乐正公子可方便相告……申屠家之事究竟是如何?”
乐正无殇看着申屠流阐的背影,语声含忧,道:“并非江湖中传言的那般,当日流阐进入申屠家之时岳父便已逝了……之后申屠柳氏扬言岳父为流阐所杀,誓杀流阐为他报仇,甚至以此为由召集了申屠本家分家众多子弟于梁州城中围杀流阐……虽有我乐正家相护,但群兽来势太猛,险些两败俱伤,幸有流阐召百兽而来阻止了关中两家一场恶战……而后我带流阐离开梁州城暂避,申屠家的兽奴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