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勒马转身,睨向草地上的人。
“表少爷!好像是个人。”
“不知可有被表少爷的马踢伤……踢死?”
“这里是荆州,邻着益州呢,现在世道这么乱,踢死个把人算什么。”
一众仆丛闻言,面面相觑。
那高坐马上的人见地上的人不动,本欲勒马就走,突然瞥见草丛中的剑,眼前一亮,翻身下马。“这剑不错。”
那人拾剑在手,如是笑道。“真沉,是把好剑。”
匍匐地上的人这时动了动,伸出染血的手抓向那人握着的剑。
握剑之人一身锦衣华服,察觉到他的动作,一脚将地上之人的手踢开:“没死?”下刻又道:“又是泥又是血,一身污秽,腌脏难闻,没死也不要污了本少爷的剑。”
下刻回神来,看看剑又看看地上的人:“……这剑还能是你的不成?看你这幅模样,能拿得动剑?也配拿着这等好剑?本少爷于这草地里捡到了,这剑就是本少爷的了!”言罢再不管地上之人,执剑上马,高兴地一扬马缰,高声吆喝随从:“走吧!”
下一刻察觉踩在马镫上的脚裸被人抓住,低头一看,气得脸色铁青:“本少爷的裤腿被你的脏手弄脏了!”言罢转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