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是那样悲凉,仿佛是从嗓子深处发出的,喑哑干涩,沧桑地让人流泪。
他不知道喝了多少瓶,才将自己灌醉,要知道,他可是千杯不醉,但是现在却醉了,醉的一塌糊涂!
木汐颜想了想,安静地离开,没有打扰他。
只不过,她回去之后,给木靳言和牧甜各送去一封信。
给木靳言的信里写着:“木公子,听说你和牧家有恩怨,正巧,我也是,牧如风那个老匹夫杀了我全家,刚才,我绑了牧家的大小姐,并且在她身上刺了好几刀,欺负一个弱女子并不能让我产生任何快感,所以,我准备引她父亲过来,让她父亲的鲜血祭奠我家族所有人的英灵。不知道木公子有没有兴趣,与我共谋大事。”
共谋大事?
木靳言一接到信,本来还是迷迷糊糊的,瞬间就清醒了。
他连送信的人是谁都不问,急急忙忙地连衣服都没换就出去了。
木汐颜眯眼微笑,她就知道是这样。
哪怕她让他伤心,让他借酒消愁,让他灰心失望,在他接到信的那一刻,他的脑袋里就只剩下了“并且在她身上刺了好几刀”这几个刺目的字眼。
他会失去冷静,什么都不去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