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去考虑,脑袋里就只有心心念念的那个人。
只有她。
她转身,朝牧府移了过去。
她同样也投了一封信,只不过里面叙述的事反了过来。
半个时辰后,牧甜连侍女都没带,也没让下人准备马车,跑了半路,才想起叫一辆马车,风驰电掣地朝信上所说的地方追过去。
冷汗流了一脊背,牧甜心提在嗓子眼,生怕去晚了木靳言的命就没了。
信上说的是,有人与木府结仇,要用他的命来祭奠自己的亲人,让她一个人来,不然,就要了木靳言的命,她心乱如麻,一路上,手指紧紧蜷缩着,生怕木靳言遭遇什么不测。
她想了很多,甚至连许多未来的事都想到了,要是木靳言真死了,她就追随着他离开这个世界,反正这个世界没有他,对她来说,就连最后一点吸引力都没有了,与其了无生趣,不如陪着他,一生一世,一辈子。
活得时候有太多的羁绊,有太多的责任,他们不能任性,无法任性,可是现在,他们就要死了,难道还不能在一起吗?
从马车上下来,她的腿一直颤抖着,瘦弱的身子在寒风中摇摇欲坠。
破旧的小房子就在她面前,可是她却不敢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