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只管哼哼,却不回答我的问话,而是对余淼道:“小妹仔,考虑考虑,一辈子捡球,没前途的,跟我学卖药吧,怎么样?”
余淼道:“我不会讲话,脾气也不好,做不了。”
黄永贵道:“不怕,你只要有千杯不醉就行了,不会讲话慢慢练。”
后座上,余淼默不作声。
车子到了绿岛,黄永贵说出自己名字,就有服务员前面带路去客房。
我背着院长,后面余淼用手扶着,一行人上了电梯。
一进门,我就把院长扔到床上,自己哎呦哎呦喘气,心说等休息的差不多,就开始告辞。
那边余淼急急忙忙,先去了厕所。
黄永贵撞了撞我,低声道:“既然花钱了,打一炮再走。”
我摇头道:“不了贵哥,我已经戒了。”我心里想着,得赶紧回家看阿妹。
贵哥惊道:“这玩意还能戒?戒烟戒酒戒赌都听过,就没听过戒嗨的。”
我苦笑道:“昨天被老婆抓包,我真的不敢再犯了。”
贵哥道:“男子汉哪能被女人限制了,洒脱一些,该做什么做什么。”说话的同时,黄永贵打开背后,从里面掏出一台黑漆漆的洋机器,看着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