录音机,又不太像,我正要问,黄永贵却道:“你去洗手间看着那妹仔,别让她出来,等我喊你时,你再出来。”
我本能地感觉到,黄永贵在搞什么阴谋,准备开口问,却听洗手间里面妹仔呕吐的声音,加上黄永贵催促,便朝里面去了。
余淼在洗手间呕吐,还说自己千杯不醉,却是扶着墙壁吐不停,我过去拍背,帮她抚平,硬是将整个晚上的食物全都吐进马桶,冲了下去。
眼见她差不多了,我扶她起来洗脸,却发现,她的身子很烫,且绵软无力。无奈,我只能半抱着她,让她趴在洗漱台上,同时拍她的脸,让她清醒清醒。
余淼傻乎乎地笑,媚眼如丝,听见我让她洗脸,犹如木偶般伸手,将水撩到面上,却不是洗脸,而是玩水花。
我心道:这妹仔彻底醉了,开始撒酒疯了要。
正准备将她扶到外面床上,结果她的力气变大,却把我推到淋浴头下,双眼朦胧地看着我,直接扑将上来。
她的身体很热,又像蛇一样,缠绕过来,紧紧抱着我,脑袋在我胸口乱拱,拱的我方寸打乱,拍着她的脸道:“余淼,醒醒,清醒一点。”
余淼听到我喊她,醉眼迷瞪地笑,用手吊着我脖子,含糊不清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