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道:“先前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会突然浑身是伤?”
妇人见她激动,连忙安慰道:“您就安心吧,伤势是重了些,不过有薛大夫看着,那点伤不成问题。”
三娘怕她是为了稳她,又问:“当真?”
妇人笑道:“那是自然,薛大夫的手艺,整个溢南城都晓得。说他能生死人、肉白骨,也不足为过,您的伤就是他看的。”
如此一说,三娘稍稍安心了些。只是她现在大病初愈,还下不了榻,没法去看他。
妇人见她没再问,拿起方才端进来的药渣,鼓捣不停。
半晌,她弄好了,便用小碗把捣好的药端过来:“王小姐背过身,老奴给您上药。”
三娘道好,费力的撑起身。
这一动,伤口的疼痛越发清晰,她咬牙顿那里,没了动作。
妇人见了,放下手里的药碗,扶她先躺下:“这般动作,伤口会裂……”说着,她轻轻将平躺的三娘从侧边搬动,三娘便顺势翻了个身。
妇人轻轻拉下她的里衣,将先前包扎好的纱布剪开,又把倒好的药敷上去,再取新的纱布缠好。
她一边将纱布结角处剪平,一边感叹:“王小姐此番伤情太重,刚抬回来